宴焕觉得自己快死了,今天不但没有薯片吃,还看到一只自己不认识的吸血鬼死气沉沉地被送过来,再旁观楼凭和ragn忙前忙后。
ragn说:“多看几眼?”
“谁要看你们,辣眼睛!”宴焕说。
“你和他该是仇人。”
他不明白ragn为什么这么说,可看着那些针管被陆续摆了出去,心里慌张道:“你们也要杀了我啊。”
“看来你是真的很生气。”楼凭对ragn道,“不就是对宴奉那辆车做手脚的时候,误伤了白宜彻。非要让宴焕也骂我一遍才满意是吧?”
宴焕没什么气势地说:“我杀了你。”
之后楼凭到外面看守,他被ragn抽了血,再被绑上了手术台,尾椎骨涂上了消毒用的酒精。
“教授,我的数据能通过?”他问。
ragn道:“是啊。”
他可怜巴巴道:“那要抽我多少血,才能让他恢复呀?”
事情发展至此,他只能祈祷白宜彻所需的血量不是很多,自己能留下一命。
“抽光。”
宴焕对这个答案很不满意,骂骂咧咧:“你们一群脑子有毛病的,离我远点!”
然后他感觉到楼下有爆炸声,震动剧烈,险些掀翻了手术台。
“妈的,不该爆的时候爆了。”ragn说,“不过我猜那两袋东西没炸错人,楼凭死了也好。”
在他的计划里,如果提前爆炸了,按照威力,搅局的该和楼凭同归于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