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枝注意到他的异常,问:“怎么那么开心?”
薛风疏一边说没事,一边想着,耍你老公还耍得蛮好玩的。
过了两分钟,他又向沈锦旬发送:还有最要紧的一点,是观察你对家人的态度,你知道自己要怎么做了吧?
然而沈锦旬意识到薛风疏在骗人了,回道:滚。
他没想到要怎么表现,于是在房门前反复徘徊,偷听了好一会。
故意躲着的话会显得没担当,加上时间不早了,自己失陪太久也不好,他一鼓作气推开了门。
宴焕今天和侦探家附体了似的,见到沈锦旬出来,首先指出了不对劲。
他道:“你怎么没穿病号服?脚上还是运动鞋……”
虽然脸上的刮痕因为血族体质恢复得快,已经没了踪影,但沈锦旬回来后一直关注着门外的动静,没有换掉那身出去时的打扮。
沈锦旬淡定道:“好久没穿正常的衣服了,我怀念一下可以吗?”
宴焕不敢质疑,连连摆手道:“可以,可以。”
薛风疏捣乱:“你听他乱讲,他肯定觉得自己要见公公婆婆太紧张,想穿得正式一点。”
说完,他表情遗憾对沈锦旬说:“我应该把你的西装送过来的。”
沈锦旬确实很紧张:“……”
宴父和宴母喊他过来坐,他僵硬地坐到云枝身边。
“现在才有空来见你,真是不好意思。”宴母道。
沈锦旬听她这么说,急忙道:“不,是我应该早点来拜访您和叔叔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