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侍卫立刻就要一拥而上,将吴妄快刀斩乱麻。

“等等,”凤歌沉吟几声,“陛下怎么说?”

有侍卫立刻回答:“陛下说,国师说得对。”

“男人怎么会是凶兽?”

凤歌道:

“咱们是女人,女人对应的就是男人,男人是凶兽,我们不也是凶兽了?

人域人族的子民比咱们多了不知道多少倍,都是靠男人和女人孕育后代。

至于说,失去孕育下一代的能力……”

吴妄提醒道:“应该是行过房、有了夫妻之实,或许贵国的圣池,存在必须是处子才可入内沐浴的规矩。”

“对,我记得好像有这个古老说法,”凤歌捏着自己下巴思考一二。

吴妄咳了声,自车架站起身来,周围那群侍卫下意识后退几步,不远处的弓手也全神戒备。

吴妄朗声道:

“各位,我必须纠正你们一个常识性的问题。

你们抓到的那个男人,并不能代表男人这个群体,当然,我也不能。

但我与他不同,我是个正经的男人!遵人族先贤之教化!绝非见色起意、见色忘利、见色忘行之徒!”

一名侍卫立刻道:“出现了,男人的花言巧语!”

“大家不要怕,一起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