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中央的那面水镜,自是盯紧了三鲜老道。
吴妄看了一阵,淡定地低头揉揉眼,问道:“你对三鲜前辈之事如何看?”
“有蹊跷,也有问题。”
鸣蛇略微思索,斟酌着言语,轻声回答:
“主人我虽然在三鲜道人身上感受不到什么异样,但在大荒求存多年养成的直觉告诉我,他有些问题,且是他本身有些问题。
他似乎知道一些关键讯息,但他并未对主人透露。”
这般言说中,鸣蛇甚至还有些替吴妄不平。
“主人明明真心待他,他却始终防了主人一手。”
“哎!”
吴妄缓声道:
“不可这般言说,三鲜前辈应该是有他的难处。
而且,他如果真是先皇残魂,自身也会有些难受吧。
人之常情便是这般,谁都不想被人当做另一人,与三鲜前辈相处下来,我能感觉到,他是一位敦厚的长者。
如此就足够了。”
吴妄端起酒杯,对着居中的水镜举了举,昂首一饮而尽。
“不提这个了……维持这些水镜,你可会心神疲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