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天的时候,柏枭有些沉不住气了。

柏枭站在吸烟室里,一只手夹着烟,一只手拿着手机,拨出一个号码。

那边过了一会儿才接起,青年温柔如水的声音透过电话传了过来。

“喂,柏枭,有什么事吗?”

柏枭:“……”

对方的语气太平淡了,没有一丝惊喜。

柏枭不由得有些气闷:“季徊,我请律师帮你起诉了范淇瑞,你不该感谢一下吗?”

“多少钱?我转给你。”

柏枭深吸了两口气:“不是钱的事。”

“那就是人情了,那位律师的电话给我吧,我请他吃饭。”

柏枭:“……”

柏枭觉得季徊的逻辑有些怪,是他请的律师,难道该感谢的不是他吗?为什么要感谢律师??但是,这种话他又说不出口。

柏枭只能憋屈地把自己的御用律师兼好友段峭的电话给他了。

实际上,季徊不联系他,并不是因为忙,而是因为根本没想过感谢他。

因为转眼,段峭就接到了季徊的电话。

段峭这个电话接的十分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