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淇瑞缩了缩脖子：“就……就去年我生日的时候，让他喝酒……就他矫情，一直不肯喝，还要人劝……我……我就是想让他快点融入我们。枭哥，你也在的。”

范淇瑞的生日，柏枭已经没什么印象了。

他闭上眼睛，努力回想，终于有一点印象。那一次，季徊喝多了，满脸通红地要往他怀里扑。柏枭有些不耐烦，直接把他扔到一旁。转头间，他似乎看到季徊两眼通红，像是哭了。

那一幕，让柏枭觉得心脏一抽，堵得慌。

“枭哥，你别被季徊骗了，他这人看起来性格好，其实特有心机……”

“范淇瑞，你是不是很喜欢喝酒？”柏枭突然道。

“什么？”

柏枭叫来了服务员，很快，就送来了两箱酒。

“全开了。”

两厢啤酒全开了。

“喜欢喝就喝吧。”

范淇瑞的脸色惨白，用求救的目光看向秦谡。

“阿枭……”秦谡开口。

“这事你们别管。”柏枭道。

范淇瑞在柏枭的眼神下，只能拿起酒，一瓶一瓶地喝了下去。但是柏枭盯着，他不敢停，只能一直喝一直喝，喝到后面，冲进洗手间去吐了。

柏枭起身，神色在会所的灯光下有些模糊。

“抱歉，这次没什么心情，下次再聚，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