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沿原来就是占了这一次的恩情,才让柏枭对他如此。
他和柏枭之间,到底是什么孽缘啊……
季徊想笑,却发现自己完全笑不起来。
季徊笔直地站着,眼神看向远处,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动容。
有些事,已经过去了。
有些感情,已经错过了。
许久,他低头看了柏枭一眼:“柏枭,回去吧,都过去了。”
季徊转身往大楼里走去。
柏枭跪在那里,头低垂下去,低声呜咽着,像一只绝望的困兽。
他的背影被灯光拉得很长很长,显得孤独而绝望。
第二天,柏枭像是失踪了一般。
邵衍打他的电话打不通,公司家里都找不到人,问季徊也没问到,邵衍心中一咯噔,总不能想不开出事了吧?
他枭哥那样的猛男应该不会做这样的事吧?
不过,再猛也是个情种,为情所困也说不定。
邵衍连忙联系上秦谡和温澈一起找。
最后是在一家会所找到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