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枭:“……”
他们已经离婚了,他说这样的话,季徊肯定会不高兴。
柏枭一下怂了,一个大男人,却像犯了错的小学生一般,站在那里,两手放在身侧,悄悄用余光偷看季徊。
季徊一言不发,柏枭越来越慌。
突然,季徊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纸巾,递给柏枭。
“额头上都是汗,擦一下吧。”
柏枭差点怀疑自己听错了,季徊没有生气,反而让他擦汗,是在关心他吗?
柏枭将纸巾接了过来,抽出一张纸,季徊的纸巾,都是香的,他不太想还,纠结了一下,还是还给了季徊,只留下一张。那唯一的一张,他擦完汗后,也不舍得扔,想往裤袋里揣。
季徊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他以前喜欢的柏枭不是这样的,西装革履,商业精英,整个人冷冰冰的,高不可攀,但是却有一种魅力吸引着他,让他无法自拔。
后来,柏枭的冷漠与不近人情对于而言就是一种冷暴力,让他痛苦难受,他醒悟过来后,只想远离原来的生活,远离柏枭。
如果柏枭和以前一样,那他是绝对不会有一丝一毫的喜欢。
毕竟,一个人不会两次摔入同一个坑里。
但是现在的柏枭变化很大,依旧是同一副皮囊,但是却像完全变了一个人。
季徊想着柏枭刚刚那揣纸巾的傻样,嘴角勾起一抹笑。
以前,桑伶总是黏着季徊,像块牛皮糖似的,柏枭盼来盼去,终于把桑伶盼走了。
结果现在,宋晏深来了,变成季徊黏在宋晏深身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