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文爵见东厂提督太监也在,就什么都明白了。
“不知本国公犯了什么大罪,竟然劳烦刘公公亲自前来。”
徐文爵站起身来振了振袍服强装镇定道。
“哦?魏国公做了什么,心里没点数吗?”
刘传宗讥笑道:“咱家奉了皇爷圣谕前来抄家。”
徐文爵哈哈大笑两声:“抄家?我徐家乃是太祖高皇帝钦封的公爵,世袭罔替!本国公手上还有太祖高皇帝赐下的丹书铁券,可以免死!不知刘公公可知否?”
刘传宗不屑地笑道:“这个咱家当然清楚。中山郡王可是跟着太祖皇帝打江山的大功臣,太祖皇帝亲自赐下丹书铁券,可免其本人及其后代死罪。”
徐文爵长长松了一口气,仿佛湍急江河中抓住救命稻草一般。
“不过丹书铁券虽可免死罪,却有一种情况下不能作数。”
“什么?”
徐文爵颤声道。
“谋逆!”
刘传宗掷地有声道。
此刻徐文爵已经彻底崩溃,近乎疯狂的嘶吼着:“血口喷人,血口喷人!你没有证据,你不能动我!”
刘传宗却不与他废话,冷冷道:“有什么冤屈魏国公大可以到诏狱中再说。咱家还要向圣上复命,没工夫听魏国公倾诉。来人呐,府中男丁女眷尽数锁拿,放走一个咱家要你们的脑袋!”
一众如狼似虎的锦衣卫早就等的不耐烦,听闻此言纷纷抱拳领命上前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