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顺才所在的汉军镶红旗也被抽调一同前往。
陈顺才依依不舍的冲枣树望了最后一眼,便转过身来拔步朝院外走去。
“主子,您这次要多久才能回来?”
陈顺才走到大门外时,吴狗子凑上前来媚笑着问道。
“兴许个把月,兴许一年半载。”
陈顺才有些心烦意乱,摆了摆手的道。
其实他是想把吴狗子带上的。
当初抢西边时主子都是带着包衣奴才的,这样不仅能让奴才抗一些辎重,给胯下畜生省力,还能多个帮手。
但这次石廷柱主子说的很明白,不许旗兵带包衣奴才。
陈顺才当然不敢违抗军令,只得把吴狗子留了下来。
他倒不担心吴狗子逃跑。
多尔衮王爷刚刚颁布了逃人法,规定包衣奴才逃跑前两次被抓到鞭打一百,第三次被抓获直接斩首示众。
吴狗子又没有啥亲戚,在这乱世即便逃走了也藏不住,多半会被抓获狠狠打一百鞭子。
这么蠢得事他不会做。
陈顺才是担心他的银子。万一那狗奴才发现了他埋在枣树下的银子刨出来偷偷花了怎么办?
他岂不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在吴狗子的侍奉下穿上棉甲,陈顺才清了清嗓子道:“我不在的时候你机灵一点,别惹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