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这是有人刻意为之啊。”
刘泽清面色凝重,长叹一声。
“老子倒要看看是谁要跟老子过不去!”
刘良佐现在的心情很差,几乎想要吃人。
他们已经在登州耽搁了几日,若是再不能找齐出海的船只,恐怕会被追剿的官军追上。
“依我看这多半和登州城方面有关系。”
刘泽清顿了顿道:“若非官府出面,谁能有如此力量在短短时间内把登州府的渔船全部焚毁?”
“他娘的,老子要杀进城把那狗官千刀万剐,剁碎了喂狗!”
人在绝望之中会变得疯狂。刘良佐恰恰就处于这样的状态中。
眼瞅着逃出生天无望,刘良佐便想拼个鱼死网破,疯狂杀戮一番。
“老哥哥莫急,事情还没到不可挽回的地步。”
刘泽清皱着眉安慰刘良佐道:“登州不行我们便去莱州。又不仅仅登州才靠海。”
“来不及了!”
刘良佐摇了摇头道:“现在即便去莱州也来不及搜检船只了。”
他咬了咬牙道:“不如我们就杀进登州城去,攻下水城,能抢到多少船抢多少。”
登州水师名存实亡是世人皆知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