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村夫的注意力都被刘良佐吸引,刘泽清趁乱想要突围。
所谓死道友不死贫道,刘泽清这个计划本来可谓天衣无缝,可他运气着实不怎么好,跑出才几步便被一块石头绊倒。
刘泽清启动的速度太快,这么一摔直直的栽倒,摔了一个狗啃泥。
一众村夫被一声闷响吸引,纷纷转过头来。
“打死这个恶棍,竟然还想逃跑!”
群情激奋下刘泽清断无活命的可能。只是他比刘良佐死的痛快一些,因为一个村夫直接一锄头把他开了瓢。白花花的脑浆顺着伤口流出来,染了一地。
……
“可惜,真是可惜啊。”
登州城揽月楼中,知府袁惟泰长叹一声感慨道。
“陈将军大破敌军,要是再能生擒刘良佐、刘泽清两员叛将,押解南京献俘阙下,那便更好了。”
作为一名文官,袁惟泰自然善于忖度上意。在他看来,叛乱是任何君王都不能容忍的。
当今天子少年践祚,登基不到半年就整吏治,杀贪官,收山东,可谓天纵英明。杀伐果断,有明君之相。
可以想象,若是刘泽清、刘良佐二人被陈留押解至南京,当今天子势必会龙颜大悦,那么陈留升官加爵就是理所应当的事情了。
可惜陈留虽然完胜叛军,却没有抓到这两个叛将。
“陈某已经命人到附近搜查了,或许会有所发现。”
陈留的心态比袁惟泰好的多。在他看来天骑营本身的表现才是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