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遥颔首,说道:“没有一点不适,只是在醒来后才有所察觉。”
丁涎在步遥腿上检查了一番,果然如张牧预想的一般,没有发现其中的微小法阵。
又见没有任何外伤,顿时奇怪不已。
步遥见丁涎的脸色,连忙问道:“师尊,我这腿上到底是怎么回事?”
“暂时不知。”丁涎无奈摇头,随即又安慰道:“不过,你无需担心,你腿上应该是中了某种玄妙的手段才导致的这般,并不是真的瘸了!”
“师尊,那我该怎办?”步遥俏脸上满是焦急。
“你先回去休息一下,待明日我陪你去见一下那个北顺国的安山河,看看到底是什么人在捣鬼。”丁涎说道。
“多谢师尊,徒儿先行告退了。”步遥起身一礼,一瘸一拐的走出了静室。
丁涎独自思索一会儿,叫来了一名弟子,吩咐他去找安插在丰谷城的暗探,让其打探一下安山河的底细,事后尽快交给他。
做完这一切,继续闭目打坐起来。
旭日东升,天光大亮。
安山河在房间中醒来,只觉浑身酸软无力,头上昏昏沉沉,回想起似真似幻的香艳情景,兀自摇了摇头,自语说道:“这一夜的梦境,难道是因为一日未见柳莺,心神思念所致?”
起身下床,刚走了两步,神情猛地一惊,复走两步,发觉腿脚已然恢复如常。
抑制不住的大笑了数声,又在屋里转了几圈,确认不是在梦中,当即朝着窗外遥遥一拜,恳声说道。
“安山河多谢仙师,此等恩情无以为报!”
“今后,若仙师有需要,安山河定会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过了好一会,才稍稍平复下去溢于言表的激动心情。
这时,丁涎与步遥正好推门走了进来。
安山河见到二人,当即认出了步遥,脸上显出一丝慌乱,强自镇定的说道:“你,你们来这里作甚?”
丁涎也不废话,朝安山河眉心处弹出一点灵光,安山河随即僵立当场。
抛出一件黑袍,披到安山河身上,接着心念一动,使安山河迈着僵硬的步伐,走出了客房。
而后,和他们一起乘坐马车,离开了丰谷城。
与此同时,城中的另一处客栈里。
张牧正在炼妖壶中炼制子阵,忽然感应到留在安山河身上的追踪手段消失不见,立即放下了手中的子阵,叫上三娘,一起来到了城南客栈。
寻着丁涎故意留下的痕迹,一路追了过去。
丰谷城外。
十里亭的官道旁,丁涎控制安山河走下马车,让其清醒了过来。
“你,你们想干什么?为什么要把我带到这里?”安山河哆嗦的问道。
一旁的步遥甜美一笑,安抚道:“安公子莫要紧张,只是有些事情不明,想问一下安公子!”
“你们想问什么?”安山河满脸谨慎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