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狐族首领赶紧给白离让了位置，毕竟人家可是九尾妖狐，比自己高贵多了。

白离默默的走到羽炽面前，竟然还蹲下了，他看着羽炽狼狈不堪的样子，轻声问道，“恨我吗？”

“……说不恨……你信吗？”羽炽哑着声音艰难的说道。

“那我没办法呀，你算结局比较好的了，比那个纣王好多了，还有那个什么岛国的鸟羽天皇，都死的挺惨的，最起码你还活着不是吗？”

羽炽微弱的笑了一下，像是在苦笑，他说道，“狐妖，当真都跟你一样……又骚又贱！”

这话声音比刚才大多了，连一旁的狐妖首领都听见了，他抬手就打算给羽炽一巴掌，被白离拦下了。

“别激动，你让他说，再说，他说的也没错！”白离笑着说道。

“可是，他……”

白离突然给了他一个冰冷的眼神，这个眼神就像命令一般，把他吓的赶紧闭嘴了。

“羽炽，咱两相处的时间虽然不长，不过说实话呢，你算是我觉得最让我感兴趣的男人了，可是你最后那个突然的表白，让我对你瞬间就丧失了兴趣！”

白离说着，就用力把羽炽另一半一整块翅膀全扯了下来，这样虽然只疼一下，但是疼痛感比之前所有的加起来还要疼好几倍。

“啊——”羽炽终于是惨叫了出来，因为实在是太疼了，就像是自己的身体被活活撕裂一般的疼痛，问题是身体被撕裂就死了，死了就不会再疼，可是翅膀被撕裂不会死，会一直持续这种强烈的痛感，痛到昏厥为止。

“疼吗？”白离学着羽炽的语气问他。

当然谁看到这一幕都觉得羽织肯定是疼的，连看的人都觉得浑身起鸡皮疙瘩。

可是羽炽只叫了一声，还是咬牙忍住了，许久，他缓缓说道，“不疼……”

“因为……什么都比不上，你刺在我心口的那处伤疼……”

白离楞了一下，这句话怎么像玄离剑也扎在自己心口一样，疼痛的让自己喘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