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的,打人还理直气壮,你为什么打她,小菲瘦弱的身板能禁得住你打吗!”张玲气愤的说道。
张友瞪起了三角眼喝道:“我打得还少!她整天皱着眉毛,没有一个笑脸,哪有过日子的样子。一天也不放个屁,跟个哑巴似的,买条小狗还汪汪两声吧!”
张玲气愤道:“你真下得去手,她是女人,还那么瘦弱,你好意思打她呀!”
张友冷笑一声:“每次打她,她只会‘咦咦’的哭,一点大的动静都没有,‘二’都整不出来,更别说‘哇哇’的哭了,如果打得劲大了,她倒不哭了,一点动静也不出,你说气人不,想听点声音都听不到!”
张玲喘着粗气说道:“你……你……你还有脸向外说,你还是人吗,你好狠心!”
张友瞪眼道:“你说我狠心,她比我更狠心!过了将近一年,她心里还装着那个吕天!”
“既然跟你结了婚,她就是你老婆,没有感情慢慢培养,你越打她,她心里越装不下你。”
“她装也得装,不装也得装,不装我就打!”张友吐了口唾沫道。
张玲嚷道:“张友,你闭嘴!我警告你,以前的翻过去不再追究,如果再让我看到孟菲挨打,我就跟你断绝兄妹关系,然后到县妇联去告你,什么后果你掂量着办!”
“砰”的一声摔上了门,张玲气哼哼走出房间。
张玲的态度让张友一惊,她性格直爽些,脾气大一些,发这么大火还是头一次。
张友心虚的拍拍胸口暗道:这脾气谁敢要呀。不让我打孟菲,哥哥我就打姓吕的,从小就和我做对,结婚了还占着我老婆的心,看我怎么收拾你!
从兜里摸出手机,翻了翻号码按了出去:“成哥,叫几个弟兄帮我收拾一个人……就农村的,没什么本事,可能会点武术,那也是小意思……对,多叫几个人,完了我请客……好,就这样定了,等我电话。”
这天清晨,一辆大巴驶出吕家村,车上坐的不是观光的游客,也不是求学的学子,而是小南河一带的青年农民,他们带着父老乡亲的嘱托,带着杨各庄镇的希望,带着小南河泥土的气息,奔向了山东。
吕天本想跟车一起去,毕竟在山东呆了三个多月,有熟人,人文环境比较了解。向镇党委郭书记汇报后,镇政府与山东桃花镇政府取得联系,传真了一份学习考查函,委派管农业科技的副镇长带队培训,相关费用镇党委负担一半。
吕天很高兴,这样也好,自己闹个清闲,还省了一笔开支。吕天与村干部一起到镇上表达了谢意,邀请书记、镇长、科技副镇长一起坐一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