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如果被肖云飞或者公安局里的其他任何一人瞧见，恐怕眼镜都会碎裂一地，不知道该有多么的震惊和难以置信吧？

毕竟，陶斐然是这北明市的副市长兼公安局长。而向东流，却也只是一个即将大考的大大学生而已。

哪怕再捧高了，他也只是北明市的十佳青年之一，金盾老板，东门老大……又怎能和陶斐然的高官地位相媲美呢？

可却偏偏，就是这样一个大学生，此刻竟大摇大摆地坐在陶斐然的办公桌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同时还惹得他不敢有丝毫的脾气。

“看起来，这水晶梨的卖相还不错。”

向东流轻描淡写地说着，伸手便捏起一颗诱人的水晶梨，慢条斯理地用那齐老所送的血龙牙削了起来。

“这匕首……”

陶斐然看得两眼一瞪，视线可谓笔直笔直地盯着血龙牙而喉头蠕动，心里慌张得厉害，同时背后也冷汗涔涔。

第一次！

这是他第一次感觉自己的生命受到了威胁，可却又无能为力。

“陶局长，我想问你要一些东西！”

向东流根本没有理会陶斐然的问话，而是快速削好了水晶梨，大口咬了一次才道：“在我面前，你不需要隐瞒什么！”

“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诉你，通常在我面前隐瞒真相的人，都是那些不见棺材不掉泪的货色，一般我都会让他们哭得很有节奏。”

“所以，我希望你不是其中一个，同时也可以把你收集到，或者已经保存的陈海军犯罪证据交给我！”

“有多少，我要多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