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话一出,郑剑的脸色顿时变了变,更加底气不足了起来。
毕竟,他当然知道向东流和上官雁两人,在今天下午便已经当起了军训教官的事情,所以他如果敢跟向东流一起到学校去求证,岂不是自寻死路?
因此,郑剑一下子无言以对,就差没有使用极端的方式逼迫他老爹出手了。
不过,有句俗话却说得很好,知子莫若父!
二把斧一看郑剑的表情,自然什么都明白了,于是找麻烦的底气同样变得非常不足。
但是呢,要他堂堂大哥级人物去跟向东流一个军训教官赔礼道歉,二把斧却也极难做到,因此有些进退两难。
就在这时候,酒吧里突然涌进了一伙人,跟着一道爽朗的笑声便传了开来:“我说二爷啊,你这几天都躲到哪里去了?为什么请你喝酒都不来,还要我亲自登门拜访?”
“呵,原来是金帮主金爷大驾,有失远迎啊。”
二把斧一看这情况,顿时趁机丢下向东流五人,硬生生地拽着郑剑过去招呼。
而循着方向一看,向东流则猛然发现,来人竟然是那曾经在杨家镇中意图打杨陨山金库主意,却又并未成功而逃走的金宏宇!
而且好死不死,金宏宇的旁边还站着那打扮吊儿郎当的金昌北!
这下子,向东流顿时心底暗汗得厉害:“带不带这么搞笑的?金宏宇,金昌北,原来是父子!”
就在向东流微一皱眉的时刻,那金宏宇和金昌北两人,其实同样看见了他,并且各自的眼中都闪烁着不同的念头。
金宏宇,自然是不解向东流为何会出现在燕京。而金昌北,则有些高兴,脑子里打着那报复的念头。
只不过,碍于这会儿正与二把斧和郑剑会面,金宏宇父子倒谁也没有过去向东流面前,只是随着二把斧的招呼而坐在了一起聊天,但时不时却又拿眼睛瞟了瞟向东流,好像生怕他会走掉一般。
“东哥,这会儿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