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的话，即便黑龙研究院发现这一情况，也难以同时追踪到五架直升机的去向。

唯一能做的，就是定格在其中的一架直升机上。

如果运气够好，黑龙研究院倒可以知道，向东流带着慕凌倩到了南极特训基地。

但如果运气不好，那就只能跟错目标，从而失去向东流和慕凌倩的踪迹。

大概算一算的话，黑龙研究院最多只有百分之二十的几率。

“呼，总算回来了。”

慕凌倩跳下直升机，不由松了口气道：“下次我再也不搞什么签售了，不仅麻烦和幸苦，同时还有生命危险，这代价也太大了。”

“放心，你现在已经是一个高人气的新人作家了。”

向东流笑了笑道：“签售不签售都没什么太大影响！当然了，如果真要给读者准备你的签名，也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只要拿你签名的原件去印刷一下，附带在实体书里销售就可以了。”

“印刷签名？”慕凌倩一听，顿时有些担心道，“这会不会显得很没有诚意啊？”

“如果你要诚意，那行啊，改天我让人空运十万本给你慢慢签。”

“那还是算了。”

慕凌倩一听十万本的数量，顿时就感觉头皮发麻，心想要是真把这十万本实体书的签名都写完，指不定手都断了。

“现在知道一个人的力量很局限了吧？”

向东流揽着她的性感蛮腰，一边往住处走去，一边道：“其实我们还可以找人模仿你的签名来写。不过这样就存在一定的欺骗性，真正意思上并非你的签名。”

“算了，直接印刷签名吧！”

慕凌倩笑着摇头，却在抵达房门口的时候，刚好瞧见黑冥急冲冲地走了过来，于是便先行一步地打开房门进去道：“黑冥教官找你了，我先进去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