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最初的源头,也就是仁王,还和桦地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

他反锁了门,假装两个人都出去了。

桦地想了想自己的室友日吉回来以后开不了门怎么办。

向日不是在外面吗?日吉不会那么快回来的。桦地得出了这个结论以后就继续和仁王进行诡异的对话了。

仁王嘀嘀咕咕说着,桦地间歇嗯一声,最多说几个单字。

仁王也习惯了。

他面对桦地的时候间歇性会变成话痨,实在是有些话不好给自己的队友说,但是和桦地说就没关系,这个后辈质朴又寡言,很能满足他的倾诉欲。

自从幸村出院以后,他就没有这么好用的心灵垃圾桶了。

幸村:其实我也并不想听你说些奇怪的话,但是除了你也没人会和我八卦了,为了生活乐趣和情报我才勉为其难听你讲的。

仁王:噗哩,部长你就不要嘴硬了,明明住院的时候很喜欢听我说学校和网球部的琐事。

“……总之,就是这样了。”仁王说完了总结语,终于觉得自己舒坦了很多。他看了一眼长得比他高也比他成熟的后辈,拍了拍桦地的肩膀,“还真是可靠啊。”

桦地:“……”

“对了,今年的关东大赛,我还以为会是你单打一和切原对战呢。”仁王换了个话题。

桦地的对手是立海国中的一个二年生,算作下一任部长培养对象之一,实力还有所不足,这次都没能被选入参加集训。

桦地没太想起来这个对手有什么特色,因此他一句话没说,只是睁着眼睛看仁王。

仁王无奈。

有想倾诉的话时找桦地是很棒,但想要问问题时就很糟糕了,常常陷入冷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