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看那死狗一副我就这样了,爱咋咋地的架势,余会非也懒得管他,随他折腾去吧。
结果哮天犬一走,余会非就看到一只没毛小狗崽子也画的花里胡哨的跟在后面扭着肥硕的屁股跑了。还别说,这小奶狗肥嘟嘟的,小的时候嘴巴也不算长,画了一身老虎纹后,竟然真有那么几分东北虎老虎崽子的意思。
第二天就要开业了,今天晚上,余会非有点失眠。
就连那些嘴里喊着无所谓的十二生肖们,今天也少有的没有打麻将,而是坐在那嘀嘀咕咕的聊着什么。
“你说明天会有多少人来看我们啊?”
“我估计,就咱们这卖相,最起码得人山人海吧?”
“我也觉得……”
“虎哥,你准备的咋样了?你今晚别熬夜了,弄个黑眼圈就不好了,影响发挥。”
“行,我去休息一会……”
……
第二天,随着生肖鸡一声嘹亮的叫声,天空微微泛起了白光。
当星辰隐退,太阳越过高山……
老九楼门口想起了一声喇叭声。
余会非打开大门一看,只见一个大巴车停在门口,大巴车前面听着的是钱有道的大路虎。
钱有道正在那喊着:“兄弟,我们来了!”
余会非指着山里面喊着:“不在这,去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