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云舟这番话落到杜西邻耳朵里,他总觉得是话里有话。
要不是杜西邻来景家这两个多月,连景郁衣角都没碰到过,他肯定要得意顾云舟这个丧家犬的口吻了。
不过顾云舟这个劲敌能走,对杜西邻来说是好事,他离开了就意味景郁以后有需要就会找自己了。
这样一想杜西邻脸上的笑容都殷勤了不少。
“还有没有行李,需要我的帮忙吗?”
“不用,谢谢。”顾云舟淡淡的拒绝道。
其实他刚才那句话,并不是对杜西邻说的,而是说给景郁听的。
景郁不仅有着狗鼻子,他的耳力也比普通的alha要强,所以这些年他一直在学习怎么屏蔽外界那些纷乱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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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山不容二虎。
同样,景家也不能拥有两个跟景郁配比高的oga。
杜西邻欢欢喜喜地将顾云舟送了出去。
司机已经把车停到了院子门口,顾云舟的行李箱也放进了后备箱。
杜西邻还在耳边叮嘱着路上小心之类的场面话。
顾云舟没心思听他讲这些,顺着自己感受到的视线,他仰头看了过去。
三楼的阳台站着一个修长挺拔的身影。
那双望向顾云舟的眸子漆黑深邃,眸底滚着汹涌的波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