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
张淑慧也起身,然后目光又转到了床上的方醒身上。
张辅转身拉过一名御医,低声问方醒的情况。当听到方醒是北征途中受寒,加上受伤,没调养好才发病时,就一跺脚,恨道:“郑亨也敢跋扈如此吗?”
朱瞻基也是目中带赤,在问过御医还是一样的答案后,就对张淑慧道:“嫂子且安心,我去去就来。”
张辅等朱瞻基走后,就叫人搬来一张椅子。他坐在卧室的外面,目光深沉的看着内外院的大门。
良久,张辅招来一个张家的侍卫,耳语了几句。
朱瞻基旋风般的回到了宫中,马上就叫人去搬各种药材。由于不知道是谁病了,大家看到他的脸色,心中都有些惴惴不安。
“陛下,太孙殿下在叫人找药材。”
黄俨低眉顺眼的禀告道,嘴角微微翘起。
“方醒如何了?”
朱棣沉声问道。
这时大太监也进来了,他禀告道:“陛下,几位御医诊断之后,都说兴和伯是北征受寒,后来受伤流血过多,加上没有好好的调养,所以就病倒了。”
“可能康复?”
“难说。”大太监瞥见了黄俨的幸灾乐祸,就说道:“御医们都说了,兴和伯这是邪气入体,不知道何时能醒,若是醒不过来,怕是要……准备准备了。”
“皇爷爷!”
正在此时,朱瞻基进来了。行礼后,他对黄俨道:“我要和皇爷爷说话,你且出去!”
黄俨一听就面露委屈之色,然后看向了朱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