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暗的大堂里只有少女的呜咽,不知过了多久,外面传来了脚步声。

“莫愁姑娘,在下徐方达,恩师乃是当朝兴和伯。”

莫愁擦去眼泪,吩咐要弟去开门。

“我觉得胸口闷得慌,把门打开些。”

莫愁喝了一口清水,然后起身相迎。

门板被要弟一扇一扇的滑出来,外间的光亮把大堂照的清清楚楚的,也照清了那个捂眼的少女。

徐方达一进来就请罪:“在下不知,居然忘却了恩师的吩咐,罪该万死。”

方醒虽然去了北平,可临走前交代了徐方达,说如果莫愁家有事相求,那就尽力帮忙。

在金陵城,只要不是大事,那些官员也不会不给面子。

可莫愁却倔强的没有去求援,而书院相对封闭,那些学生们也不知道这层关系,错进错出之后,这事就成了这样。

莫愁福身道:“多谢各位先生的好意。”

徐方达是个只知道学识的家伙,所以开场白之后,黄金麓就上场了。

“尊父当日的饮食可有差异?”

“有,家父午饭时说腰酸,想喝点酒,那酒是客人喝剩下的。”

黄金麓的眸色幽暗,“除非是有钱人,一般人必然舍不得把酒壶中的剩酒留下,莫愁姑娘,那人你可还记得吗?”

莫愁想了想:“那几人好像是青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