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瞻基等等。”
朱高炽笑眯眯的拿了块米糕给婉婉,然后叫住了朱瞻基。
这是要谈话,那些等待着多和朱高炽说几句话的女人们都暗自不忿,可在太子妃的注视下,不敢停留。
“那个玻璃是怎么回事?”
朱高炽接到了转过来的奏折,可却弄不清方醒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朱瞻基说道:“过年前玻璃窑出产了一批玻璃,却是误打误撞的找到了提高正品率的办法,所以兴和伯就准备把玻璃的制作方法传出去,让大明也多些……”
朱高炽捂头道:“想要买这个法子的人,一定要缴税吧?这孩子怎么就和商税较上劲了呢?”
朱瞻基点头道:“是这个想法,兴和伯说了,想要这个生产办法的,不管是皇亲还是国戚,必须要在契约里写明,生产出来的玻璃,每卖出去一块,都要按照售价的比例缴税。”
朱高炽头痛的道:“若是有人偷学了去呢?”
“那就抓!”
朱瞻基杀气腾腾的道:“别人花费了无数钱粮弄出来的东西,若是被偷走了也不追究,以后谁还愿意去钻研?大家都去偷好了!”
“哎!”
朱高炽觉得这个儿子已经管不了了,做事情有自己的一套法子,不过文官依然对他保持着警惕,而原因不外乎就是科学。
……
大过年的,徐景昌从那天进献糖霜没得到赏赐后,就有些郁郁。
其实勋戚家过年也就是那样,只是人情走动多一些,酒肉多吃一些,反而不如百姓家乐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