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

解缙摇摇头道:“曲阜之事,大多人认定是你干的,那些文人叫嚣着要与你同归于尽,你最近少出门吧!”

方醒笑了笑,“不是我看不起文人,他们自己多半是没胆的,有胆的大多是愣头青,那种人不足为据。”

“再说了,曲阜干的那些事就没人讨伐吗?”

解缙无奈的道:“谁敢?那比忤逆的罪过大多了,乱棍打死都会被说死得好!谁敢?”

方醒摇摇头,起身道:“自从有了祖师这个称谓之后,祖师说的话就必须得是真理,只能往好的地方想,去阐述,谁敢揭短,那就是大逆不道!”

“解先生,这是在倒退!”

“祖师的话必须对,不对你也得解释对,这就是后世那些徒子徒孙的重要任务,为此养活了大批的考据者。”

方醒走到窗户边,书院近水楼台,已经全部换了玻璃窗。

他双手放在窗台上,悠悠的道:“可他们的祖师爷当年说这话的时候,究竟是怎么想的,这谁去考据过吗?他当年说的话果真是后人解释的这般吗?天知道!不过大家都是捧着祖师爷的招牌在混饭吃,勘破不说破,大家还能做朋友。”

方醒回身笑道:“而我不但是勘破,还做了对手,更是在他们祖师爷的地方撒了把野,所以他们就要疯了,那就疯吧!我等着!”

微微颔首,方醒就出了书院,去了朱芳那里。

在建造军营的时候,请示过朱棣后,在边上划出了一大块地方,作为朱芳的地盘。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排排的大屋子,全是水泥砖房。

朱芳看着又黑了些,不过还是比不过方醒。

“老爷,您看,炉子都建造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