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棣冷笑道:“方醒与他无冤无仇,为何?”
孙祥摇摇头,他心中有答案,但却不敢说。
朱棣心中同样有答案,所以他的手一动,镇纸就从孙祥的头顶上飞了过去。
“呯!”
孙祥噤若寒蝉,动都不敢动一下。
朱棣的大手抓握几下,目光转动,殿内所有人都低头,屏住呼吸。
雄狮的怒火总是难以遏制!
“去!令那逆子进宫!”
……
此刻朱高炽一家子正在宴请朱高煦一家。
殿内暖烘烘的,朱高煦看着自己的孩子吃完了在一起打闹也不管,举杯道:“大哥,你这身子骨得悠着点,少吃肉和点心。”
这话换做朱高燧来说,朱高炽肯定是随意一笑,可朱高煦却不一样,他和煦的道:“我的身体还行,倒是听说二弟你最近不大操练了,这可不行。”
这话很是得体,可边上作陪的朱瞻基和汉王世子朱瞻壑却都垂眸,装作没听见。
只有朱高煦这个棒槌还乐呵呵的道:“大哥放心,我最近跟着他们学那个什么禽戏,每日早上做一次,一天的精神都好,我看大哥你的身子骨就不行,来,我教你。”
朱高煦把酒杯一放,不由分说的过去拎起朱高炽,在朱瞻基和朱瞻壑不忍目睹的偏头过去后,一本正经的教着。
朱瞻壑的面色有些发白,这不是吓的,而是常年如此,他低声对朱瞻基说道:“殿下,我父王的性子……这个……他不是有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