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部的一个小吏带着个黑瘦的男子来到了兵部。

方醒正和兵部尚书张本说着暹罗的事,见到男子就双双冷笑。

张本冷冷的道:“可会大明话?”

使者熟练的拱手道:“会。”

“那暹罗为何大军越境?”

礼部的小吏在边上冲着方醒挤眉弄眼的,示意张本说话有些过了。

天可怜见,三千余人的军队,对于大明来说就是个哨探,连前锋都算不上的规模,张本居然用上了大军这个称呼,实在是让人无语。

方醒对此视而不见,使者呐呐的道:“那是叛逆,鄙国已经拿了那些逃回来的叛逆,人头就在城外。”

我曰!

方醒暗自骂了句粗口,而张本也有些失望,就说道:“此事错在暹罗,只此赔罪吗?”

使者愕然道:“叛逆的人头就在城外,鄙国国主的请罪文书已经上达陛下……”

“这不够!”

方醒摇摇头,在使者的绝望眼神中说道:“那里是大明的地方,你们的斥候多次深入,然后大军突袭,这不是叛逆。叛逆也没那么大的胆子!”

张本六十岁了,看着就是个小老头,他抚须赞道:“兴和伯所言不差,大明的地方若是任由外人侵入,那以后谁还把大明放在眼里?!”

使者用哀求的目光看着礼部的小吏,小吏干咳道:“那位是兴和伯。”

“兴和伯?”

使者绝望的脱口而出道:“可是那个魔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