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迪一听姜桥的名字就怂了,那么还敢迎难而上的就只有罗冶。
“那崽种是真的阴……诶,桥哥!”
姜桥拉着唐暮帆的右手往外走,直接去车库开车。
他打电话约人,把车往一家私立医院开去,然后给席桐去了电话。
“我不想跟那孙子计较,是怕他脏了我的眼,影响食欲。结果他还敢蹬鼻子上脸?他那些东西蓝竹是怎么给他,我就怎么一样一样给他收回来!”
他说完,把电话一挂,从这身边的人吼了一句。
“你一个弹吉他的还不知道手有多重要吗?还跟我瞒!是不是就路边找了个诊所包扎了,有没有做过专业的检查?”
唐暮帆没有出声,低头看着他都快好全乎了的手,竟然起了巴不得它真断了的邪念。
姜桥拉着他做了全部的检查,最后医生告诉他,恢复得很好,不会影响弹吉他,他始终阴沉的脸色才好了些。
诊室里,医生离开了,只有坐着的唐暮帆,还有拿着检查结果站着的姜桥。
姜桥还是生气。
不需要听详细描述,他就很容易想到‘差点废了’是个什么惊险的情况。
“不行,我让人给我订机票。”
他拿出手机,电话还没打出去,就听见唐暮帆喊了他的名字。
“姜桥。”男声低哑,带着点慵懒的笑意:“你到底想玩什么游戏。”
跟其它地下乐队比起来,唐暮帆和他的乐队一路历程也很不一样,因为脸很招人。
男人女人都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