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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景函送走了郁南,表示接下来由他照顾。

郁南想到了那句‘发现身边的每个都病’,还没走,死皮赖脸地客厅的沙发上坐着。

景函也没再管他,跟医生起进了卧室。

听完了诊断结果后,他内心就俩字——牛比。

“严……严重吗?要不要缝针?”

“那倒也不至于,挂点水吧,主要休息。”

景函把医生送走,回到的卧室,感叹了句。

“你还真从小到大都不走寻常路。”

还以为打算玩个包-养游戏,哪想到他竟然送上门的肥鸭。

没睡太久,医生替他扎针输液的时候他就醒了,他没头没脑地问景函。

“唐暮帆他们突然搬家了。”

景函看他那张脸就受不了,弥留之际交代遗言似的,这干啥干啥啊,不就睡了觉吗,不舒服干吗还要当下面的,要死要活的。

“你去问他们啊。”

得不到答案,立刻就要下床,刚刚刺进皮肤的针因为他的动作扎歪了,刺破了血管,鲜红的血直接往外飙。

景函和医生都吓坏了,赶紧把他按住止血。

“你别闹了,去帮你问行吗?”

景函知道唐暮帆他们先前那套房子怎么回事,因为他也关注了三分球乐队的微博,于直接打电到狒狒的学校,只聊了几句就联系到了狒狒的辅导员,三两下就问清了不让租的原因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