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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己去医院查出病,年纪大,病太重,很难治也治好,于是才想出法子。他最短的时间内,去些地方,拍摄些照片,就他刚开始的些微博是他自己发的。后面的微博没有定位,也没有他自己露脸,看起来也有几分真实度。他请路上遇见的驴友,请对方用个账号发些微博,对方从他手机里见我的照片,但知道我是谁。”

直‘暮帆’这个名字火之后,位驴友才知道他就是老人的孙子,忍心再骗着他,想办法让他知道这事儿的真相。

“他说老头按照人类最长寿命准备照片,让他直发个时候。”

姜桥攥着他的手,下下挠他手心。

暮帆表情很轻松,语调也很淡然:“我没事,老头年轻的时候玩艺术的,老走也很艺术,只是……”

“只是无论他里,你终究还是希望他依旧活着。”

安静许久,静姜桥以为暮帆已经睡着,他才听见个沙哑的‘是’。

是从未显露的脆弱。

暮帆翻个身,搂着他的腰,把脸往他颈边埋。

姜桥手贴着他的背,觉他们的角色好似跟几天前反转来。

他忽然发现曾经他和暮帆之前存的问题。

他们拼命的想展示给对方完美的自己,肯示弱,肯剖开心里丑陋的面,但个人永远会是完美的,他必然存卑劣丑陋的面,而能够接受这切的‘对方’才能是真正的爱人。

为表现有诚意,他提他的心理医生。

“家里给我的压力很大,各方面……的压力有些,刚离开的段时间,心理状态太好,于是请个心理医生,没有什么,来。”

他和他样,轻描淡写的句话背后又经历什么,话用说太明白,彼此懂。

暮帆吻吻姜桥的嘴角,像是安慰,又像是倾诉。

这夜很安静,第二天清早姜桥送暮帆去机场,他手机里有封邮件,是暮帆的行程表,他大概看下,上午飞a市,要跑三个地方录节目,晚上直飞意大利拍广告,第二天又飞云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