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电梯门程筠就看见手术室亮起的灯，而项阳就穿着一身黑色风衣站在门前，周身散发着冰冷疏离的气质。

项阳听见声响，转过头看见林煜跟程筠，面无表情的像林煜点了点头算做打了声招呼，随后沉默着不说话。

“医生怎么说？”程筠语气急切的问。

“肋骨断了几根，内脏不知道有没有受伤，主要是腺体被击中比较严重现在在做手术。”项阳一字不差的复述刚才医生说过的话。

“都都是我害的。”程筠一听文偌浑身上下受了这么严重的伤控制不住的溢出眼泪。

除去是个杀手外，项阳自身也是个大直a从来只会杀人不会安慰人，他现在正烦着，此时若是换成别人在他面前哭哭啼啼的，他可能会直接掏出刀叫人滚。

可程筠是林煜的oga，还是手术室里oga的至交好友。

项阳没办法只能看向林煜，希望他把自己的oga带远点。

林煜从刚才起就一直冷着脸，项阳以为按照林煜的脾气，看在程筠是他的oga份上虽说不至于动手，但也绝对会厉声训斥一顿，如今程筠又哭了，林煜会不会烦的直接动手打他？

可项阳的预想都没有发生，林煜没发火反而伸手把程筠扯到自己身后的座椅上，把人按坐在椅子上，胡乱的用手替程筠擦干眼角的泪，语气不耐烦的说：“跟你没关系。”

程筠在林煜身后一直吸鼻子不说话，林煜把外套脱下来丢在oga的头上说：“在这等着，我跟他出去说点事。”

·

林煜跟项阳走到医院的花园里，林煜拿了两根烟出来，两人均是默不作声的点上。

深夜的私人医院静悄悄的，只有打火机点燃的啪嗒声，林煜深吸了两口烟缓缓吐出白气，然后抬头看着楼上手术室的方位，说：“你喜欢他？”

“什么？”项阳一时没反应过来。

“文家的那个og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