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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依旧是沉默的,夜已深,温度也更低了,加上车内林煜周身散发出的冷意跟怒气,即便手上还抱着林煜的西装外套,程筠也觉得冻得慌。

与去医院的路上一样两人都没有说话,一个是气的不想说话,一个是怂的不敢开口。

回到别墅的车库后林煜先下的车,上千万的宾利车门被摔得巨响,宣告着alha此时的怒气与不满,程筠软着腿下车。

刚一进家门oga的手腕就被大力抓住,林煜的眼睛严厉地瞪着程筠,抓着人吼:“我有没有说让你别乱跑别给我惹事,你当我的话是耳旁风?不给我找麻烦你难受是吗?”

程筠被他抓的手疼,眼泪一下就给疼出来了,哆嗦着说:“不是,我不是故意的,我也没想到”

“你没想到!?那你想到了什么?”林煜不依不饶的讽刺。

程筠手疼说不出话只像个拨浪鼓一样摇头,他真不想给林煜惹事的。

林煜看见他这幅样子就心烦,大力的甩开抓着程筠的手,冷哼了声说:“画室的工作我给你辞了,你就老老实实待着反省。”

“你你怎么这样!!!”程筠纵使脾气好性格软,但他是真挺喜欢那份工作的,如今被林煜告知工作已经给他辞了,oga也不高兴了,开始出声反驳。

“这是你自找的,你要不听就给我滚,反正我对你也没什么感情,也不想陪你演什么琴瑟和鸣的戏。”林煜说完后就上楼了。

alha的声音在深夜的别墅里回荡,无比清晰的传进程筠的耳朵、大脑、心脏,程筠怔住了顿时什么话都说不出来,苍白着一张脸看着林煜冷漠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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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晚上到处都是鸡飞狗跳的,文偌在医院做了一夜手术,程筠在房间里一夜未眠。

与此同时,北郊拳馆的地下室里,昏暗的空旷的地下室里,只有一盏白炽灯孤零零的摇曳着。

扎西的手臂被林煜打了一枪,伤口还流着血,现在还被两个alha反手按压跪在湿凉的地板上。

一个穿着考究得体的alha,交叠着腿坐在凳子上摩挲把玩拇指的板戒,望着跪在眼前狼狈挫败的扎西。

“老板,我错了,您饶了我这次吧。”扎西跪在地板上,嘶哑着声哀嚎乞求,丝毫看不出还有几小时前在拳场上勇猛的身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