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玲,你就这样坐着什么话都不说?”姑父也不是要和楚玲动手,就是要朝她发难,“但凡严文武在这里,就不会让他儿子说出这样的话。你就惯着严修济吧,好心当成驴肝肺,以后就知道没有后悔药吃!”
“你想让我说什么?欢迎你们天天想来就来吗?”楚玲瞥他一眼,站起来往楼上走,“我累了,你们随意。”
严修济也站了起来:“我们也走了。妈,订婚宴那天我让人来接你。”
楚玲头也不回:“知道了。”
严修济上前,碰到了周子轶的手臂。周子轶以为他要牵手出门,手一伸,那个剥好的贡柑又回来了。
——行吧,这东西这么转来转去的,严总估计是不想吃了。
周子轶把贡柑换到另一边,主动牵了严修济的手。
严修济的动作一顿,但终究没把他甩开。
两人就这么牵着手出去了。
至于还留在严家客厅里的两对夫妇,反正还有管家看着,不至于担心他们从严家顺走什么。
出了大门,严修济去车库拿车,没让周子轶跟着。
周子轶站在门口百无聊赖,索性开始吃贡柑。尝一瓣,多汁爽口甜滋滋,还真挺好吃。
“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
一道女声忽然在背后响起,周子轶回头一瞧,居然是严美月。
这小姑娘从吃完饭后就没见踪影,现在猛然冒出来,还口气挺不错地搭话——今天但凡不阴阳怪气地说话都能算是挺友善了——周子轶不由得心生怪异。
但人小姑娘心平气和说话,周子轶也没一上来就骂娘,就点头:“等严修济拿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