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严修济的车停在礼服店门前的时候,周子轶果然已经站在路边等着了。

严大总裁今天带了司机,下车干脆利落,就是周子轶(营业性)笑盈盈凑过来挽手的功夫,问道:“你很早就到了?”

“对啊,你说四点到五点,我哪知道你具体什么时候来。你来这里可比我家来得快,我不能等你动身了再来啊。”周子轶指了指街对面的的咖啡店,“我在那边等你的,他们家的红茶拿铁还挺好喝。”

严修济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态:“红茶拿铁没有咖啡。”

“我知道啊,我又不爱喝那些苦口的东西。”周子轶笑了笑,跟他往里走,“也就是没有奶茶好吧?我该找一家茶餐厅点丝袜和鸡蛋仔的,便宜大碗!”

严修济扫了一眼他挂在另一边肩膀的包:“背这么大包干什么?”

“我数字画板在里面,等你就顺便赶个稿。”周子轶也没瞒着,“就是顺手接的活,赚点零花钱,保证不影响咱们的订婚仪式和结婚仪式啦。”

一说起“零花钱”,严修济想起他提前支取第一个月费用的事了:“你疗养院那边的费用交没有?”

“交了。”提到这茬,周子轶给严大总裁卖了个自觉灿烂的笑,“谢谢你。”

严修济被他的笑容晃了一下,转过头:“嗯。”

说也奇怪,明明严修济身上挂了个人,但他却不太有被累赘拖着的感觉,看来两人的步调还是挺一致的。两人就这么一边聊一边进门,等候已久的店员迎了上来,伸手要帮周子轶放包。

就犹豫了那么一秒的功夫,严修济就以为他担心包里的贵重物品,说道:“等下给司机。”

周子轶还是第一次见大总裁用上这种派头:“他也来啊?”

“嗯。”

“好吧。”周子轶又不是从小就穷,奢华的待遇不至于让他大呼小叫。于是他就让店员拎着包先跟着,然后跟严修济换衣服去了。

两人最后定下来的,有两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