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修济:“痛就不要说话。”
周子轶:“就是因为痛,还不能动,才想转移注意力。”
严修济又“……”了。
“也不用这么紧张,严总,不是病入膏肓。”大概是最疼那波过去了,或者是有点习惯了,周子轶还有心情开玩笑,“幸亏你是在楼梯口摔的,你要是走到半当中摔了,那我们指不定就一起滚下去了。”
“不要小看背后被撞。”严修济皱着眉,冷冷道,“脊椎受伤导致高位截瘫的比比皆是。”
周子轶:“……”天就是这么聊死的。
严修济不想听周子轶开玩笑,但他也没走开,就坐在台阶边上看着周子轶。周子轶身上痛,依旧被他盯得难以忽略那股视线,只好又和他搭话:“看这么久,终于觉得我好看了?”
严修济另起话题:“你流汗了,很疼?”
周子轶:“不然我在这装什么雕像?”
严修济沉默几秒:“……你就不该管我。”
“啧,我要骂脏话了,都这样了你还给我讲这些?”周子轶也皱着眉,不悦道,“你起码说句‘谢谢’吧?”
严修济道:“我会负责治好你的。”
“负责治病的是医生,你顶多负责出钱。”周子轶道,“算了,咱们还是别聊了,我怕我越聊越气。”
严修济想了想,站起来:“你的身份证在哪。”
“在房间背包的钱包里……”周子轶看他又走开了,忽地追问,“严修济,你自己摔到哪里没有?你可别等我没事了,你留下个后遗症啊。”
“我能有什么事?”严修济瞥他一眼,又往客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