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修济道:“你这到底朋友聚会还是辟谣大会?”
“都行都行。”周子轶笑道,“反正还不是吃饭喝酒扯是拉非那套?我心里有数。”
“……”严修济被他的比喻搞得无语,但也已经习惯了,“我不限制你交友。”
“嗯?”周子轶有点听不懂他这个说法,“我知道啊。”
“我是说,如果你想和谁交朋友,不用顾忌到我。”严修济解释道,“我是个商人,我知道该做什么。”
这话意思就很明确了,想通过周子轶认识严修济的,即便认识了,严总也未必有太特别的反应。反正他从小身边就不缺这样的人,应付起来得心应手了。
周子轶大概猜到了他的意思,乐道:“那要是真有所求的,等我们离婚了,岂不是我就又变孤家寡人了。”
严修济看着他。
周子轶又自己续上话:“不过也和之前没啥区别啦,还好还好。”
严修济觉得这话不太对,但一时间又找不到合适的词句,只得继续沉默。周子轶倒是靠在边柜上,望着他:“严总,话说到这儿了,问你个事儿呗?”
“什么?”
“我们离婚后……什么章程?”周子轶笑了笑,“老死不相往来?还是能做个朋友?”
这个问题,严修济还真想过。
不是特意去想的,只是之前谈到周子轶以前的朋友都因为他借钱避之不见,严修济稍微带入过如果周子轶求到自己这里来,自己会是什么反应。
所以,现在周子轶问了,严总回得还挺快:“可以做个朋友。”
“真的?”周子轶有点意外,好奇道,“哪种程度的朋友啊?说起来你朋友的定义是什么?认识的人见面点个头,这也算朋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