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严修济瞥他一眼,“要坐就坐,不要杵在那里。”

“那什么,我去厨房看看有没有吃的。”周子轶想了想,“哥你几点吃的午饭?要么早点开晚饭了?”

严修济看了看时间:“可以,五点半吧。王姨中午来做了饭,热一下就可以吃。还给你做了醒酒汤,在锅里一直温着,你自己去乘来喝。”

“……”周子轶一听他说醒酒汤,顿时又尴尬了起来。

他拖鞋里的脚趾忍不住抠了抠,心一横,决定把话说开了:“那什么……严总,早上对不住啊。我喝多了,有点口不择言。”

“口不择言?”严修济望着他,淡淡道,“只是口不择言的事吗?”

周子轶:“还有……抱着你不放?”

严修济:“还有呢?”

周子轶:“???还有啥?”

青年把最后重重ua的那一下,忘得一干二净。

别看他当时亲得干脆,转头就跳跃式断片了,所以茫然的神情非常明显。严修济看他居然把最让人在意的事抛之脑后,忍不住确认:“你真不记得了?”

“什么啊?”周子轶走到严修济面前,蹲下,仰头望着他,“给我点提示呗,哥,我真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

严修济道:“你蹲着干什么?起来。”

“不,我和你道歉呢,不好意思坐。”周子轶道,“我连我具体说过哪些话都记不清了,只有点大致的印象,我还对你干过什么坏事啊?”

严修济看他的神情不似作伪,开始相信他真的忘了。

但被亲了一下这事,要他怎么提!

说了,有点小题大做;不说,自己憋得慌。严总进退两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