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世荣还要朝他勾勾手指:“你,过来啊!”
谢菲尔德没听懂,但勾手指的动作实在太贱兮兮,气得谢菲尔德几乎脑充血。他那边的人现在知道唐世荣是个祸头子,纯当没听见,还扯着谢菲尔德问:“你要不要去医院?有需要的话一定要说……”
谢菲尔德刚被唐世荣激将了那句话,现在哪有什么理智去判断,立马打断对方问话:“不去!”
唐世荣道:“我们有句老话,叫‘讳疾忌医’,你可千万别耽误了自己……”
谢菲尔德根本不理他,只是盯着周子轶:“我会记住今天的!”
周子轶一瞥他下三路,意有所指地冷笑:“失去它的那天纪nian日?”
这一唱一和的,气得谢菲尔德甩开旁人,脸色铁青地走了。看背影还有点跛,看来刚刚是真的战势惨烈。经理一看走了一个,心里松口气,但还是问了句:“要报警吗?”
唐世荣看看周子轶,周子轶脸色黑着脸沉默几秒:“……算了。”
“那就算了。”唐世荣没当场多问,挥挥手,“都散了都散了,不要看热闹,回去了。”
周子轶干了一仗,当然是没心情继续回去喝酒了,直接走人。
唐世荣也出来送。他留在包厢就会被问,索性跟着走了。
这回叫的也还是网约车,唐世荣总不好当着陌生司机的面问刚刚发生了什么。两人一路沉默,还是先把唐世荣送回了家门口。
周子轶这回没下车,但唐世荣下车前反倒回头问:“还进去坐坐吗?”
“……不去,这么晚了。”周子轶的语气还是有点冷淡,可好歹内容平和,“替我问声好。”
“你的脸……”唐世荣打量周子轶脸侧的瘀青,问道,“要么到我家上个药?”
“算了,被你家里人看见,就要问了。”周子轶一挥手,“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