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轶在严修济身上靠了几分钟,没太久,就站直了。严修济原本以为他哭了,但看看眼睛,应该是没有。
或许周子轶根本不会在别人面前哭。
严修济经历过几次“以为他要哭了”的时候,但每次都发现自己判断错误。或许是周子轶闷回去了,或许周子轶觉得严修济不喜欢看到眼泪。严修济有心想问,又觉得这是周子轶的私密感受,不应该打探太多。
严修济看着周子轶上了车,给他关了门,然后赚到了驾驶座。
周子轶看着他上车、系安全带,有心说一句玩笑话活跃气氛:“我坐后面,这下是真让你当一回司机了,不要记仇啊。”
严修济从后视镜瞥他一眼:“你可以躺下。”
“……算了。”周子轶无奈一笑,“哪哪都疼,我不想动了,回家再说吧。”
严修济闻言道:“不回家。”
周子轶一愣:“……什么?”
“去医院。”严修济说着,就给熟识的私人医院拨去电话,“如果有内出血的可能,在家观察,一旦出事可能来不及。你去医院住几天。”
“但医生不是说不用……”
“马上就用了。”严大总裁抛下一句,然后和接了电话的院方说了情况,对面同意马上接收周子轶住院。
周子轶:万恶的有钱人啊……
“那起码,让我回家收拾一下衣服吧?”周子轶知道自己胳膊拧不过大腿,只得道,“我这什么都没有,就这么去的话……”
“那个医院什么都有,而且比较干净,不然楚家不会合作那么多年。”严修济发动车辆,“至于你想带什么住院,和我说,之后再给你带来。”
周子轶挣扎道:“呃……我一下想不全的,可能要看到了或者要用了,才想得起来。”
“那就想起来了再给你拿。”严总觉得这不是问题,“还有你的手机,明天给你拿一部新的,你想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