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修济听在耳里,面上云淡风轻,表示知道了。
律师走之后,楚玲来了个电话。
意外的是,她问的不是自己的离婚案,而是周子轶的事:“我怎么听说周子轶住院了?”
“对。”严修济道,“发生了点意外。”
楚玲追问:“具体怎么回事?”
严修济想了想,还是把实情说了。
“胡闹。”楚玲听了直皱眉,“大晚上怎么不找个可靠的人接回来?让他一个人在街上走,这不是疯了吗?”
严修济道:“他一个成年人,倒也不至于……”
“这次是街上莫名其妙被打了,好歹还能求救,下次遇上绑匪,你上哪急去?你凑齐钱都不一定不撕票!”楚玲道,“你小时候那会儿,我们天天让司机和保姆接送你上学,你当是炫富?就是为了防止你被绑架!现在你手里生意这么好,眼红的人多得是。周子轶身边一点防备没有,容易让人钻空子。你怎么连这个没想过?”
严修济被亲妈的连环炮堵得无话可说。
他和周子轶是协议婚姻,当然不会考虑到那么深层次。
但楚玲说得也没错,要是周子轶真出了什么意外,严修济也不可能完全不管他。就像严修济凌晨一点多接到警察电话,也是二话不说就起床出门了。
“我知道了,以后会注意的。”
严修济回答了楚玲的训话,心里开始考虑起来。
晚上,严修济回家吃了晚饭。
这还是在周子轶住进来后,第一次严修济回家吃晚饭的时候是一个人。莲藕排骨汤已经换到了电锅里一直热着,严修济喝了一碗,确实很好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