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轶:!!!

“你、你……”青年惊呆了,瞬间不敢动弹,“他,你们……”

严修济居然……起立了!

虽然还没到很明显,但周子轶这么贴着他,一下就感受到了。周子轶惊得脑袋都空白了几秒,感觉自己应该能把前因后果串起来的,可慌乱使他的大脑没办法正常运转,只是回响着毫无意义的嗡嗡声。

“应该是酒……那两瓶罗曼尼·康帝。”严修济的脸在周子轶的颈侧,青年微凉的皮肤使得严修济不自觉地贴着他的颈项,“他动了手脚,我对他没有防备。”

周子轶现在撒开严修济也不是,抱着他也不是。他觉得自己应该帮严修济挡一挡,可又担心电梯门忽然打开,别人要上来。他的心几乎跳到了嗓子眼,双手却死死抓着严修济腰侧的衣服,一步都没挪开。

严修济道:“你的心跳,好像比我的还快。”

周子轶没法解释这事,他贴着严修济,感受到对方的反应,一面觉得自己被冒犯了,一面又因为亲昵而心生喜悦。他现在都快混乱疯了,只得胡乱找着话题:“你们今晚……没有别人吗?”

“他骗我说有,但我来之后,没看到其他人。”严修济的呼吸有些急促,热息呼在周子轶的颈窝里,使得周子轶浑身都抖了一下,“他说他过两天就走了,这餐算是践行,我一时心软……”

周子轶不知道说什么。

俞言溪是严修济多年的朋友,严修济即便对他有所防备,也绝不会想到一餐饭、一瓶酒里会有问题。俞言溪这么做,或许是想拼一把,事后利用严修济的负罪感和责任感,达成他的目标。然而对自己发小这么下手,俞言溪就不怕偷鸡不成蚀把米,反而葬送了两人的友谊吗?

周子轶不确定严修济到底怎么看待俞言溪,但从现在的情况来看,至少严修济不想和他顺水推舟。

想来想去,周子轶感觉自己也没什么责怪的立场,轻叹一声:“这不是你的错。”

严修济道:“你不怪我?”

周子轶垂着眼:“我也没什么立场怪你。”

严修济又道:“那你现在觉得恶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