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万,这就是你眼中严修济的身价?”周子轶晃了晃奶茶杯,里面的冰沙转啊转的,“我觉得,至少是三倍吧。”

“三倍?”俞言溪看着他,目光锐利,“你是说,你想要三千万?”

“是啊。”周子轶的奶车一放,单手支在下巴,和俞言溪对视,“你至少拿出三千万的诚意,再来和我谈吧?”

“三千万,你就能离婚?”俞言溪道,“这么说,你觉得这个婚姻的价值是三千万?”

周子轶:那可不,白纸黑字呢。

“你这么认为,也可以。”周子轶看着他道,“不过,这只是之前的价钱,现在你没这个机会了。”

俞言溪皱着眉:“……为什么?”

“与其问我,不如问你自己。”周子轶现在这个动作,耍帅归耍帅,但屁股上真是不得劲。他换回靠背的姿势,长长舒了一口气,然后道:“你昨晚做了什么,你自己不记得了吗?”

俞言溪:“你是说我和他吃饭?”

周子轶:“更细节一点。”

俞言溪沉默了一会儿。

周子轶偏生还要贱兮兮地提醒他:“我把人接走的时候,是不是怀了你的好事?”

俞言溪:“……”

要是这还意识不到周子轶说的是什么,俞言溪就白读了这么多年的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