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清醒,丝毫不醉。
余故渊后知后觉地审视到自己犯傻了,趁着徒弟醉酒看人家隐秘,趁人之危,还没抓了个现行。这跟登徒子臭流氓有什么分别?
枉为人师。
余故渊在原地站了一会,轻咳一声,“你是醒了吧?”
萧无晴没言语。
那就是醒了。余故渊讪讪道:“对不住,我鬼迷心窍了,没别的意思,希望你……”
“我明白。”萧无晴沙哑的嗓音传过来:“师尊不必解释了,我明白,我不会放在心上的。”
萧无晴等了一会,没等到余故渊再说什么,只听到门打开又阖上的声音。卧房里安静下来,他能听到自己粗重的呼吸声。
许久,他才爬起来,将自己缩到床角,挺直的脊背靠在冰凉的墙上,无声地安慰着自己。
余故渊心中有愧,一连躲了萧无晴好几天,这天他看见萧无晴与刘琮迎面走过来,心中暗道糟糕,躲不过去了。
只能硬着头皮跟刘琮客套了几句,余光一直钉在萧无晴的脸上,没想到萧无晴看见他之后,相当明显地把脸扭到一边去了,视线压根没往自己身上放!
他这是,生气了吗?余故渊忍不住想跟他说道歉,毕竟是自己趁他喝醉,冒犯了他。话到嘴边,又想起自己现在扮演的是个无情的仙尊,好险把话咽了下去。冷冷地瞧了他一眼,与他擦肩而过。
刘琮悄悄用胳膊肘捅捅萧无晴:“你俩这是怎么了?闹别扭了?”
“没有。”萧无晴低着头。
“行了,别跟霜打的茄子似的,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有办法能将你师尊的性命再拖上一拖,而且这个药引子全天下只有你能找到。”刘琮笑着卖了个关子:“你拿这个药引子去讨好你师尊,他说不定一高兴,就嫁给你了。”
萧无晴来了精神,“什么药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