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单单对我有抵抗力呢?
萧无晴在心里又给余云舒记了一笔——魅惑师尊,祸乱师门!
按罪当诛!
萧无晴决定要给余云舒一个教训不可,让他知道何为尊卑……
萧无晴想了一半,那边的余故渊又哄说:“别哭别哭,师尊最喜欢的就是你了。”
这句话一字不差地钻进了萧无晴的耳朵里,他感觉更憋屈了,默默地把方才想了一半的心绪补上:让小屁孩知道谁才是师尊最喜欢、最宠爱的人!
再忍下去简直不能算男人了,眼看着隔壁跟出轨现场似的,萧无晴再也坐不住了。
草草用衣衫遮挡住尚未还原的尾巴,阴云罩顶地把拉开门,变脸似的调整出一个春风般的笑容,准备跟余云舒较量一番——他自己虽然多年不曾撒娇,可那门本事可不是说忘就忘的。
今天非把师尊抢过来不可!
萧无晴和蔼可亲地敲了敲门。
门被从里面拉开,余故渊看见来人,惊吓了一刹那,条件反射地扫了一眼萧无晴的下身,移动脚步,用自己挡住萧无晴的下身。小声说:“你疯了,生怕别人看不出你是……”他倏地住口,紧张地回头瞅了一眼屋里,撂下一句:“云舒乖,先自己玩一会儿,你哥哥有点事,我交代他几句。”
然后不等余云舒回答,一把抓住萧无晴的胳膊,下了死力把他拽到自己房间去了,左右仔细看了看走廊上有没有人影,见没人注意到这里,赶紧“咔哒”关上了门。
回身便凶人:“你出去干什么,被别人看到小心被人炼成血丹!”余故渊简单粗暴地吓唬他,恨铁不成钢地瞪了他一眼。
萧无晴故作无辜地眨了眨他那一对神采奕奕的大眼睛,委屈道:“我确认外面没人才去找了你,对不起,师尊。”
余故渊瞧着他有点可怜巴巴的样子,口气不由得软了下来:“算了……下次注意着点儿,别被除了我以外的人看见你的鱼尾巴。”
萧无晴见服软撒娇依然奏效,迅速调整了自己的情绪,努力让自己浑身上下充满无辜,故意问道:“余云舒也不行吗?他可是你儿子,我很放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