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闭着眼【此处省略若干字】,又像是在颤抖。

楚天舒的睡衣也散开了,他紧紧地贴着她,好像要用他那发达的胸肌,压抑住她两座山峦的起伏。

“小朵朵。”他喃喃自语地说:“小朵朵,小宝贝儿,小傻瓜,你可不可以不这么顽皮呢?”他的话语含糊不清,好像喝高了的时候,舌头有点不听使唤的样子。

白云朵紧紧地贴着楚天舒,像一个受了惊吓的孩子躺在了父母的怀抱,身子在微微地颤抖,呼吸一会儿缓,一会儿急,飘忽不定,好像隐忍着浅淡的痛楚和挥之不去的恐慌。

“我想吻你,我可以吻你吗?”他咬着她的耳朵,柔声问。

楚天舒对自己的这个表现也不满意,这么一来,他不再是一个气势汹汹的进攻者,倒像是一个可怜的乞讨者。

白云朵没有答应,也没有动。

楚天舒雄心勃发,发起了新一轮的进攻,武器首先是嘴。

他吻她的脸,额头,鼻子,然后渐渐地转移到了她【此处省略若干字】。

白云朵侧过头去,不肯轻易地交出她的嘴唇。

太轻易的缴械投降会降低进攻者的胜利感。

楚天舒的嘴唇恋恋不舍地慢慢离开,但是他的心里一点儿也没有失落感,他知道给被征服者留这么一小块阵地,可以让她放松警惕,其他的阵地攻占起来会容易得多。

他吻着她的下巴,想起了野外定向训练时缓慢地从一座小小的山崖攀滑下去,一点点逶迤而下,只不过这个岩壁是一条光滑细嫩的脖子,长长的,有着天鹅绒般的质感。

他的舌头变成了攀爬时的手臂,在光滑的岩壁上徜徉,细细地探寻可以停留的地方,他体察到了她颈动脉的跳动,那是她生命的搏动。

嘴唇和舌头的侵略属于蚕食,而手上的进攻几乎是掠夺。

他的抚慰着【此处省略若干字】,面面俱到且又重点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