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现在夜青辰是夜家的代名词那真的是一点都不为过,从夜青辰回到夜家开始,外人基本上每天都能够听到夜家的动静,这之前可是从来都没有过的。
虽然说夜家在华夏的地位很高,但是之前夜家可是表现的相当的低调的,但是夜青辰出现之后,夜家就好像是变了个人一样,又是和白家以及古家对抗,又是自己家族内部的叛乱,加上后来夜青辰和古月柔的失踪的消息,这么一段时间来,夜家的风头可是正胜啊,虽然说夜家现在遇到来很多的困难,但是谁也没有那个自信说夜家就不行来,而有这样的一个观点,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在夜青辰的身上。
别的人或许不清楚,但是他们这几个家族的人可是非常清楚前段时间夜家内部叛乱的时候,夜青辰杀掉夜焰风的事情的,夜青辰的实力究竟有多么强现在可是众多人都在猜测的,虽然大家没有和夜青辰交过手,但是从夜焰风的身上便是能够看出一点端倪来。
所有的人对夜青辰的评价可都是非常之高的,虽然白建庭心里对夜青辰有这么高的评价很不屑,也认为夜青辰之所以被人这么吹嘘,是因为古家故意这么宣传来掩饰自己的失败的,所以打心里白建庭就是没有把夜青辰放在心上。
但是现在白建庭的心里却是一下子没有办法平静了!陈叔不了解其中的纠葛,但是现在白建庭可是相当的清楚的,夜青辰在首尔出现,这对白建庭来说可是一件天塌下来的大事啊!华国明手里掌握的那个钻石,那可是和夜家掌握的玉牌息息相关的,要是夜家也知道这个消息的话,那这钻石说不定已经是被夜青辰给拿走了。
现在白建庭才是想到来为什么来了首尔一天的时间了,竟然没有华国明的半点消息,这么想来的话,那这一切不是都被夜青辰给拿走来吗?至于白建忠那十来个人,想必也被夜青辰都给杀掉来吧?这一下白建庭才是将整个事情都联系在了一起,而且这也完全是能够说的通了!
陈叔因为不知道那两个韩国人说了些什么,但是在看到白建庭的表现的时候,陈叔心里便是咯噔一跳。
白建庭在白家也算是一个相当厉害的存在了,在白家还真的是没有什么事情能够让白建庭如此的失态过,显然现在的事情有来很大的变化了,要不然的话白建庭也不会露出来这样的一番姿态。
陈叔看着白建庭在那里发着呆,便是轻轻的拍来一下白建庭,有点忐忑不安的开口对着白建庭问道,“建庭,那两个人说什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情?华国明的现在在什么地方他们知道吗?还是他们有建忠他们几个的消息?”陈叔看到白建庭的表情和动作,也是不由的紧张了起来,好像真的是发生来什么大事情一般。
而白建庭在听到陈叔的声音之后,才是从刚才的震惊当中清醒来过来,然后白建庭也是恢复来一点清醒,不由的便是在心里想着,白世隐在白建庭离开的时候,告诉白建庭,这个钻石的秘密可是除了他们家之外,没有人知道的,那显然夜青辰就不会知道这个事情,而现在夜家的情况也有点麻烦,夜青辰绝对是不会这么突然的跑到首尔来的,想到这里白建庭便是想着应该不是夜家的夜青辰了,神情也是稍微的放松了一点,然后对着陈叔说道,“陈叔,没什么事情,可能是我听错了吧,这两个人说夜青辰前段时间来过首尔,而且是夜青辰杀掉了邵毅,现在的首尔市地下皇帝也是夜青辰的人!不过我想应该不是夜家的那个夜青辰,我先详细的询问一下,再和你们详细的说吧!”
白建庭说完之后,便是又转过身来看向了那两个人,而陈叔却是一脸的骇然。
陈叔是负责白家的情报部门的,所以对一些消息也是比较敏感的,很多白建庭不清楚的事情,陈叔可是都明白的。
白建庭说自己可能是听错来,但是陈叔在心里却是认为真的就是夜青辰了!因为在十几天前,陈叔在家里的时候得到消息,夜青辰又一次的失去消息了,只是在夜家大宅出现了那么三两天的时间,夜青辰就又一次的不见来踪影。
当时陈叔还想着是夜家在故弄玄虚,但是现在听到白建庭的话之后,陈叔却是愣住来,这时间上面可是真的和夜青辰消失的时间能够吻合的上呢,白建忠在首尔失去了联系,夜青辰就出现在了夜家大宅,这两者或许真都是存在某些联系的,一时间陈叔的脸上反而是挂上了刚才白建庭的那个表情,而白建庭却是问那两个人详细的情况去了,很快的白建庭的脸上便是又恢复到了刚才的那番模样,两个人现在的脸色可就是彻底的一样了!
那两个人现在还有点迷糊,看着对面白建庭和陈叔的表情,两个人却是还不清楚发生来什么状况,俩人还以为自己是说错什么话来,顿时便变得又点尴尬了起来!“白先生,是不是我们说错什么话了?那个夜青辰我们也是见过的,当初夜青辰来到邵毅家里的时候,我们所有的人都是见过他的。哦,对了,夜青辰还从邵毅的手底下拉走了三个小弟带回到华夏去了好像,那三个人是跟在邵毅身边的夏家三兄弟,如果你们不相信的话,可以回到华夏去查询一下的,我保证没有半句谎话!这个事情我们原来在邵毅身边做保镖的人都是清楚的,我们现在的老大也知道,而且知道的比我还要清楚,你们可以找我们老大详细的询问一下的!”这两个小弟有点心虚的看着白建庭和陈叔,看着这两个人现在的表情这么的怪异,两个人都想着赶紧溜了,至于那什么钱不钱的事情,两个人现在可顾不上那么多来,坐在这里,两个人都是感觉自己有点太不自在了,汗毛都一直在那里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