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老,我们走不了了。”
此时的杨虎诚已经坐进了车里,两个手下也上了车,两个手下的脸上露出为难之色,他们的车被围住开不走了,他们身上的白衬衫,也在刚刚下车的时候,被黄色的沙尘染黄。
一个民营的企业家,能够如此得人心,放眼全华夏也不会有多少。
现场的众人纷纷叫作一团,情绪忽然间都激动起来。
“天呐,真没想到在这里见到杨老前辈,我大学的学费是老前辈赞助的呢,一直想要找机会当面感谢老前辈,都没有找到......”
“是杨老前辈,去年的漠北慈善大会上我见过他,杨老前辈平时可是很少出镜的,是我们漠北最神秘的企业家!”
这时忽然有人低呼了一声,“那是......那是杨氏集团的杨虎诚老前辈。”
周围所有的人惊呆,尤其刚刚的那个中年女人。
车旁站着两个年轻的小伙子,都是白衬衫西裤的打扮,看起来精神抖擞。
老头子边说边摇头,向着一旁的一辆黑色宝马7系轿车走了过去。
老头子并没有急于解释什么,而是喃喃自语道:“这好好的马路被压塌了,好端端的漠北被折腾的乌烟瘴气,压塌的不是路基,而是我们几代人的脊背啊。”
说完,中年女人也要上车了。
中年女人一听更是火大,“哼,老爷子,你还是多操你自己的心吧,大家都塞在这大半天了,没心情在这听你说教。”
老头子开口道:“闺女,我觉得你们家的娃说得不错啊。”
所以要是上了年纪到漠北去游玩,莫名其妙地被揍了一顿,就得好好想一想,是不是犯了人家的禁忌,冲人家叹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