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达海微肃,默然不语。
多尔衮笔直而坐,右手摩挲着扳指,神情阴冷淡漠。
在“主子”这一系里,也分成两派,一个是多尔衮,多铎兄弟,大约有两万人,另一派是代善,硕托,满达海父子三人,差不多有一万人。
凡是都需要双方妥协,才能走向下一步。
代善见多尔衮不说,眉头一皱,道:“多尔衮,你的看法。”
多尔衮摩挲扳指的手一停,目露凌厉的道:“不管如何,我们都没有选择,若是景正能守约,给我们一块封地,最多用三年,我们就不用这么寄人篱下,仰人鼻息了。”
“可是,他要不守约怎么办?”硕托紧接着一句道。
满达海这个时候开口,道:“关键不是这个,是前面一句。”
代善看了满达海一眼,眼神不悦,旋即沉色道:“好,既然没有选择,那我们就赌一次!”
多尔衮不在乎被代善抢主导权,他在思索朱栩的用意,仅仅是为了逼迫他们为他征战,做先锋吗?
多尔衮不信,以景正狡诈的性格,肯定还有别的阴谋,只是他一直都猜测不到。
平王与朱栩谈了一次,然后便离开湄洲岛,前往巡抚衙门,准备接待四方来宾。
在晌午过后,熊文灿,唐王,郑芝龙等人相继回来,同时还有押解着的荷兰人的大批俘虏。
港口,登岸处不远处,朱栩背着手,望着一群人迤逦上岸,亲自来迎接。
“臣等参见皇上!”一群人威风凛凛,大步而来,满脸的激动。
朱栩大手一挥,大声道:“众将平身,此番大胜,你们居功至伟,不日论功行赏,一个都不会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