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林棉还是走过去小心翼翼倒在谢亭的怀里。
两人抱在一块,难免就有点擦枪走火,谢亭受伤半个月,两人都没做那件事,现在他伤好得七七八八,自然是有点心猿意马的。
两人互相看了对方一眼,皆在对方眼里读出了“做他个昏天暗地”的信息,简直是一拍即合。
由于谢亭现在还不能大动作,林棉是骑在他身上的,他自个在上面玩得尽兴,反倒苦了谢亭想动不能动,完了还要被林棉嘲讽你行不行啊。
男人不能说不行,谢亭一个咬牙,干脆翻身把林棉压到了,他气急败坏的,“说谁不行?”
林棉眨眨眼,往谢亭脸上吹气,“谁应我就说谁。”
他等着谢亭大展雄风,但等了老半天谢亭都没动,只见谢亭满脸冷汗,眼睛都瞪圆了,林棉意识到不对劲,弱弱说,“怎怎么了?”
“靠,裂了。”
空气尴尬得近乎要凝固。
林棉吓软了,连忙轻手轻脚地扶着谢亭躺好,又手忙脚乱地打电话叫救护车。
“对,病人受过伤。”
“就是不小心裂了。”
“剧烈运动”
事情以谢亭在医院又趟了两天才收场,他分明见到林棉这几天看他的眼神里都有些探究了。
谢亭挣扎再三的,打开手机页面,输入,“那方面出了问题,该怎么挽回老婆的心?”
“兄弟,别祸害人家了,该离离,他值得更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