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有德说道:“春妮带走了家里值钱东西,应当是有邪祟去他们家里找这些东西结果没找到,就把家里翻的乱七八糟。”
云松皱眉不语。
让你捧哏的,你怎么这么没有觉悟?
他起身说道:“你们没有收拾现场吧?走,一起去看看——对了,会子手呢?”
春妮说道:“他还在睡呢,他一直有这个毛病,喝多了酒就会昏睡,打雷都叫不醒。”
“这不是他的毛病,是他们段家的毛病,祖传的。”王有德嘿嘿笑,“他们老爹更厉害,所以他行刑前一天从来不敢喝酒,否则铁定误事!”
行走中的云松停下脚步。
他皱眉看向春妮道:“既然这样,我们昨天灌醉了你男人,你为什么不生气?”
春妮一时犹豫。
她为难的看向王有德,王有德翻了个白眼道:“行行行,又不能守着老爷我说,那我走、我走,我就不该在这里!”
等到王有德离开,春妮小声说道:“我男人最近一段日子那啥,需求很大,把我弄的害怕了,他只有喝醉了后我才能歇歇,所以……”
云松恍然。
他尴尬地笑道:“原来如此,小道明白了,是小道想错了。”
赶紧走人。
令狐猹眼睛瞪得像铜铃。
它待在春妮跟前翘着头瞪大眼睛满脸的期盼:再整点,整具体的,咱没听明白呢。